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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人兜里都曾有一幅“侯一民”大团结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5-11-06  作者:shunzi  浏览次数:1121
核心提示:↑↑↑一生曾创作不少名作。对于广大读者来说,侯一民的名字或许有些陌生,但提起他的作品,每个人都曾有一张人民币“大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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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曾创作不少名作。对于广大读者来说,侯一民的名字或许有些陌生,但提起他的作品,每个人都曾有一张人民币“大团结”–第三套人民币中1元券上的女拖拉机手、2元券上的机床工人、5元券上的炼钢工人、10元券上的工农兵代表均由他绘制;第四套人民币中1角券上的少数民族头像、100元券上的四个领导人像素描,也是由他和夫人邓澍共同完成的。

“侯老,你好!”  

“两位“80后”一老一小终见面”?86岁高龄的艺术界老前辈侯一民老先生是第三套,第四套人民币设计创作者,携全家在798太和艺术作客,真币创作者面对这个80后造“假币”者信王军说,完全可以介绍我他造币公司去给他们上课了。


侯老鹤发长髯,嗓音洪亮,幽默智慧。活脱脱的一颗会移动的老山参。


他作品中一幅幅镶嵌在镜框里的熟悉人物留我驻足。原来是侯老第三四套人民币的稿。每每有采访,侯老总被追问画人民币的故事。而朋友向别人介绍候老的代表作的时候,最通俗的方式就是:他是画钱的。每每这时,侯老总是显得很无奈,似乎画钱的通俗掩盖了正业画家的高雅。


从1958年到1985年前后27年里 ,侯老作为“专家组”成员,参与了第三、四套人民币的设计。那一年侯一民年仅28岁。当时,周令钊、陈若菊夫妇已将第三套的总体方案画了出来,侯老的任务是画其中的人物和山水。一切都是利用业余时间进行,并严格遵守保密纪律,“上不传父母,下不传妻子”。侯老回忆说,周六被接去干一晚上,周日接着干一天,晚上接着干,周一早上送回来。后期夫人邓澍也参加了。

“当时的稿费是多少”?

“邓澍的好像是300元,我是400元。邓澍把300元寄给妹妹当一年的学费,我的交了党费”。


第四套人民币。


“我的狗都有名字:苏利文、本拉登”。边吃午饭边聊天。侯老话音一转,指着给大家切火龙果的老伴说,我没什么可采访的,她是我们家的劳动模范。我们家什么菜都种,西红柿、韭菜,连麻山药都种。她种的南瓜每年要吃到四五月,南瓜擦成丝伴食喂孔雀。熬南瓜汤,我说老吃这个像给劳改犯吃的,哈哈……“刚才看到侯老的一幅油画肖像,听说是您画的。侯老说那毛衣也是您织的”?我问邓老。


“是的,我给他织过三件毛衣。那时(”文革“)不让画画。我原来也不会,后来学会了。我给他织过一个小花帽。我是照着袜子织的。”

侯老插话:是我在伊拉克买的袜子。

“当时还有人问我在哪里买的?”邓老笑着回忆。

“那您真是上的厅堂下得厨房!又画油画、又画人民币。还会织毛衣、还养殖、种地……”


“只要她画画,我就安静了。她一画画,病也没了,也安静了。我也清静了,跟气功式的。要不她就老跑我那儿量血压……”夫人邓澍。她解放前就参军入党。后华北大学美术系学习,1949年转为中央美术学院研究生。1955年去苏联列宁格勒列宾美术学院油画系学习。年画《保卫和平》曾获1950年第一届全国年画评奖一等奖。

“她养狗、养鸡、养孔雀……其实养狗是狗遛人。老太太养鸡是鸡养老太太。你看啊,早上早起一小时,剁食、喂孔雀喂鸡。它们打架,还得给它们分笼子,晚上还得收拾停当,又晚睡一小时。有段时间,鸡和孔雀总拉稀,就给它们喂”整肠生“。每个月都去开药,医生纳闷,咋老得肠胃病啊?

说到家里养的孔雀,侯老给我们讲了一件自己代孔雀孵蛋的故事:广州的朋友送我们一对孔雀,后来孵蛋孵出十六只。结果让老鼠咬死好几只。这些年狗老在干扰母孔雀孵蛋。有一次,老太太自制了暖箱孵蛋,正赶上刮风刮坏了电源。她急中生智,命我代孵。

我们听得哈哈大笑。侯老却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于是仰卧于床,蒙以厚被,胯间腋下尽塞蛋卵,战战然如履薄冰,滚滚然如揣幼兔。汗漫浸而不揩,身酸痛而不翻。这可是大夏天呵。”

“后来呢?”

“后来我梦见百雏破壳,比彩羽而高飞……”


与历史接触多了,让人动情

1948年侯一民在国立北平艺专学习“那时我18岁,每天自行车上挂一双溜冰鞋,不知道的人以为我去溜冰,其实我是去干事情。”

  所谓“干事情”,就是利用漫画、连环画、宣传画等形式,在文艺战线开展对敌斗争。侯一民记得,“当时我们办了一份刊物,其实是一份战报,我把这些刊物藏在美院宿舍的地板下,拴根绳,要看时,把绳一拽就拿上来了。”此外,他和同志们还印刷了10万份木版画形式的宣传册,是在已故知名作曲家瞿希贤家中刻制出来的,“手都刻得流血了,戴爱莲还给我们送来吃的和棉衣……”

  1950年,中央美术学院成立,侯一民成为学院的一名教员。同年,朝鲜战争爆发,他又以《人民日报》特约记者的身份赴朝。在那里,志愿军战士、鸭绿江上的朝鲜战士、朝鲜一家人、担架队,甚至战俘营里来自不同国家的人,都成为他描摹的对象,由他手绘的一张张战地速写,生动地向国内读者介绍了前方的战事情况。

  “我记得大年三十晚上,我们坐车过一条冰河,由于平日里经常过车,有些地方的冰面已经融化了。走着走着,突然我们的车头没了,原来是掉进了一个炸弹坑里。”那一幕,侯一民至今仍觉得惊心动魄。后来,他们来到了当地老乡家,“吃了一盘炒黄豆芽,那是我一辈子最香的一顿饭。”


  “与历史接触多了,真的让人动情!”将思绪拉回到现在,侯一民缓缓地说。他告诉学生们一件耐人寻味的事情:“有个秘密我保守了50年,我和我的家人为此遭受了很多磨难。但我依旧会保守下去,因为我知道,入党誓言里有一句话叫‘保守党的秘密’!”这句话令听者动容,他本人也潸然落泪。

  我的学生敢于说:“我喝粥”

  一辈子因为画钞票而出名,但侯一民却坦言,自己一辈子最喜欢的题材,是朴素的煤矿工人。

  年轻时,侯一民便曾多次深入矿区写生。在那里,他和煤矿工人们同吃同住,通过画笔留下他们结实的肌肉、黝黑的脸庞、疲惫的神情。他指着幻灯机播放的一张煤矿童工的速写图:“他们被称作‘水老鼠’,矿底里有很多水,童工拉煤斗的时候,只能看见他的头在外面,真的很悲惨!”


  不过,侯一民的笔触并非停留在对苦难的再现。“我总是从正面表现他们的一种意志,一种求生存、求做人的渴望。我不会把他们画成‘黑鬼’,因为他们是我爱的对象。他们虽然黑,但他们的灵魂是美的,是一种真美、大美、朴素的生命之美。他们,影响了我的艺术审美观,这也是我不太喜欢轻浮、华丽的作品的原因。”

  侯一民说得有些激动,“现如今也有人画矿工这个题材,不过总是把他们画得那么愚钝、无知、木然,我觉得这是价值观的问题。艺术观反映人生观,作为一名有63年党龄的老党员,我信奉一点,艺术家应当成为灵魂的工程师。我平时也是这样教授我的学生的,所以他们才能在面对某些物质诱惑时,坚定地拒绝说‘我喝粥’!”


另外一位“80后”画钱者以艺术的名义介入社会

从最初的《昆明,我走了》、《金钱&权利》等作品,再到2009年的《雪人》,信王军完成了一次重要的、内在的变化,作品在表象上变得内敛而温和,而实际上,艺术家的承受力却面临难度更高、强度更大的挑战:体验肉体和生理的极限。
2009年2月10日,在北京草场地,信王军实施了行为作品《雪人》。信王军与雪人一起被雪覆盖,而艺术家则用自己的体温将雪慢慢融化……作品看起来既唯美、诗意---却又异常残酷!《雪人》作品对信王军而言,有着重要的转型意义。艺术家对社会现实的意见表达,由外在的表达(张扬、对抗)转向内部(身体及内心)的承受,暗示某种“隐忍”,此时的“忍”带有强烈的死磕和决绝的意味,一种随时爆发的内在力量直逼人心。

最近的一年多以来,信王军变得“没事找事”,又开始对“钱”发生了强烈的兴趣。于是,信王军用极细的铅笔,对着一张具体的“钱”进行惟妙惟肖的“写生”,其作画时的神态像极了一个科学家或者僧人:神圣、庄严、虔诚、严谨……但是,其中的悖论却是,信王军此时描绘的“钱”是一个具体的、特定的一张纸币,而不是泛指所有的钱。其意思就是,是这一张纸币,不是其它的被泛化的纸币。而现实中,整个人类对钱的狂热不是一种具体的、特指的狂热,而是一种整体的、泛化的疯狂。这就透出一种哲学悖论:我们如此热爱的钱并不是一个具体的物,而仅是被泛化的符号。而信王军此时虔诚描绘的一张张具体的“钱”,显然不是我们心中的,那个被泛化成了“魔”的钱。
所以,从实物写生的角度看待信王军的“钱币写生”,那么这是最普通不过的写生了。是的,我们可以对着风景、瓶瓶罐罐、人体写生,为什么不能对着一张让我们如此狂热的“钱”来写生呢?答案是肯定的,也是必要的。实际上,我更愿意把王军画“钱”的整个行为当成一个整体的作品来看待,显然,这个系列的作品和信王军早期的作品《金钱&权利》一脉相承,金钱不仅代表了某种权利,同时也诱发了更多的盲从。显然,在一个特权社会,或者不完全市场经济的社会,甚至缺乏最低的、最基本的生存保障的社会,用“钱”来分析这个社会的各种症状是最佳的选择。而信王军的几个系列的作品,都是通过“钱”来作为剖析社会现象的接驳口,这是个好的开始,暗示着许多可能性。

在时下的中国,当代艺术不再是为了震撼这个时代,更多的----是为了感动。是的,我们已经许久没有被真诚感动过了。

0.3毫米自动铅笔绘画“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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