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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湾美术馆 圆圈·达芬奇(帅喁中)个人画展开幕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5-11-01  作者:shunzi  浏览次数:458
核心提示:昨日,《圆圈·达芬奇(帅喁中)个人画展》在北京宋庄大河湾美术馆开幕。这是四川籍艺术家圆圈·达芬奇(帅喁中)的第一次个展,

昨日,《圆圈·达芬奇(帅喁中)个人展》在北京宋庄大河湾美术馆开幕。这是四川籍艺术家圆圈·达芬奇(帅喁中)的第一次个展,50件油画作品和用40多件素描作品组成的装置以富有新意的展示方式呈现给观众,获得专业人士和观众们的好评和赞扬。小说家傅查新昌,艺术批评家、诗人牧野,艺术家张子夫、伊灵、沈敬东,策展人长风、田军、孙玺祥到场祝贺并致辞。

据大河湾美术馆馆长,本次展览的策展人禹至先生介绍,国内画家绝大多数成长于专业院校,帅喁中更是一个典型,在他数十年艺术成长经历中,曾在多所院校里师承诸如马一平、何多苓、石冲、忻东旺等多位艺术大家。但从帅喁中的艺术创作上看,却极少留下学院或导师们的痕迹。这是促使禹至决议做这次展览的一个重要原因。

批评家牧野指出,策展人的义务和责任就是通过自己的发现提出问题,并以一次或多次展览思考和解决这些问题;傅查新昌在赞扬此次展览的作用和意义后,阐述了艺术的创造应基于对当代人类的关切与思考艺术主张和观点;策展人田军谈到美术馆的责任与但当时,赞扬了大河湾美术馆的历史责任感及其作为;策展人长风从学术的角度分析了帅喁中的作品并予以肯定;旅法艺术家张子夫侧重分析了帅喁中作品的技术技法,强调艺术作品的技术与思考的衔接与转换……


帅喁中对记者感慨道,此次展览收获丰硕,专家们的宝贵意见将成为他未来的艺术成长过程中巨大推动力。

帅喁中的导师马一平因不能到场而发来贺文,文中写道:圈儿是我特别关注的一位年轻画家,这不仅因为他曾是我的学生,更因为他对艺术的那份激情和他的天赋。今天圈儿有了第一次个展,我打心里为他高兴,真想到场祝贺,由于种种原因没能成行,只能以这种方式遥祝。祝愿圈儿的首次个展圆满成功!祝愿成全圆圈此次展览的禹至先生以及他的大河湾美术馆为中国艺术作出更大贡献!


吃了几十年的茄子,却从来没有认真地与它交流过,也没有把它看清楚过。它到底是什么?它在想什么?它是否愿意被我吃?我呆在菜地里,傻傻地看着它,不仅没有找到答案,别人还以为我在偷菜。所以我唯有选择对着它画,当农民来,看见我在画,也就放心地走开了。这样我就可以安心地干我想干的事情——与它交流,了解它的内心,闻它的气味,听它的声音,还有它散发出来的磁场……

我这么做是希望连通童年的记忆,也是对它表示感谢。画画仅仅是一个借口,最后的作品也不是目的,我只是想这么做便做了。

当然,最终我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答案。

——圆圈·达芬奇


圆圈·达芬奇

帅氏,名喁中,祖籍四川,己酉(1969)年生人。16岁始习西画,师从马一平、黄作林、何多苓、王宏剑、郑艺、石冲、忻东旺诸先生,再坐贾十载有余。今弃商拾笔,独戏丹青。

因为无羁,所以有风格

文/禹至

我接触过不少四川籍画家,多为年轻者,他们大多喜静,且多少都有点书卷气。喁中就是其中一个,待人彬彬有礼,热情有度,言语谦逊。看来源远流长的蜀文化还在滋养着盆地里成长的当代人,像一种烙印。

对一个画家来说,文化烙印的存在可能是件好事,但也可能是个障碍。对于学习油画的画家来说尤其如此,没有文化烙印,你可能啥也不会有。可如果你像调侃湖南厨师时说的那样,没有辣椒就不会做菜了,那确实是个障碍。这当中其实有一个格局问题值得我们思考。

帅喁中给我的最初印象是:人,文绉绉的;画,路子有点野。坦白说,我感兴趣的正是他的野路子,因为这对一个血统正宗的油画科班出生的画家来说,实属难能可贵。更重要的是,他的作品所呈现的格局,恰恰是这个“野”字带来的。

油画传入中国的100年间,从效法、融入到中国化改造,我们做得最多的也只是对油画的表现形式和技术技法的探讨。专家们的中国化宏论归纳起来无外乎三个步骤:一,学西方人画画;二,画符合于中国人的审美经验的画;三,纳入中国传统的艺术评价体系。对这样的中国化改造不能抱以过高期望的原因是,我们始终不能忘怀六法四品,就像湖南厨师不会忘记辣椒那样带着一种具有评判意味的烙印。即使达到了逸品,那也只是形式美感上的一种极致,可以称赞,但仍构不成对多元文化时代产生影响力的格局。

当然,并不是说野路子就一定能带来具有时代影响力的格局。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陈规不破,评价体系还抱着陈规的大腿,这种格局决然不会产生。野路子中的“野”字,在我看来是一种具有思辨精神的行动力,一种艺术态度。在这一点上,喁中的立场是鲜明的。因此,他无需像许多油画中国化的改造者那样,在东西方文化含量上拿捏,在对陈规的坚守与突破之间拿捏,摇摆不定,左右为难。

和许多国内的艺术学子一样,喁中在多个学校的求学过程中也曾师从过不少名家大腕,包括马一平和何多苓。所幸的是,在喁中的作品里并没有他的导师们的痕迹,这显然得益于他对“野”的坚守。坚守“野”不同于坚守陈规和法则,相反,这种坚守在他的思维里插上了翅膀,让他的艺术诉求更加无羁。因为无羁,所以有风格。喁中的作品就是在这种放任中抛开了我们早已熟识的叙事方式以及图像形式、空间和秩序,并在无序中建立起自己的序,这种序可能找不到出处和根据,甚至也不能自圆其说,但这正是属于喁中自己的风格。他可能会在别人看起来已经很完整的作品上肆意涂改,且并不打算消除那些涂改的痕迹;也可能会在已经很唯美的画面上,增加一些看似毫无关联的色块和线条;还可能将观者眼中的某些草稿当成已经完成的作品。这就是喁中的艺术风格。

其实,喁中的野路子以及由此形成的艺术风格还是有出处的,只不过这个出处不是前人创造的经典,也不是当代人高谈阔论的某些主义、理论和哲思,而是他的潜意识。在涵盖了大量陈规旧矩的鱼龙混杂的既有知识体系面前,在物欲横流泥沙俱下的信息时代大潮中,在因功利熏心而迷茫浮躁的艺术生态环境下,人的意识很难是一块净土,唯一洁净之处,便只剩下潜意识了。喁中的艺术,就是在自己内心深处这块洁净的潜意识的领地里创造出来的。

“圈圈”出来了

文/马一平

几年前,川音美院油画系举办了一个进修班,二十多名学员形形色色,有的曾读过美院,后来下海又复归油画;有的长期自学,渴望进入科班;有的从事中学美术教育,指望专业提升;还有的只有爱好却并无相应基础,这伙人聚在一起,居然一个班弄得轰轰烈烈,竟自称他们是“黄埔一期”,气氛十分融洽。其中我注意到一个人,此君姓帅名喁中,无论在教室画模特还是户外画风景,每每自出怪招,似表现亦似半抽象,因此同学们给他取了一个众人认可包括他本人也认可的雅号“圈圈”。每遇到这种学生,我便倍加小心,因为分明感到这怪招虽待开发,但却不无内在合理性,因而绝不可按常规套路纠正,只能从旁推动。他进修班结束以后又到京城进行了一段深造。然后返回故里潜心作画。几年下来,竟然作品一大堆,而且真画出些名堂来了。一日忽然问我:我可以出去办个展么?答曰:正其时也!

我看圈圈的画,似有“三可”,一曰“可爱”,二曰“可品”,三曰“可思”。

可爱:一个画家画出作品要让人觉得可爱,其实并不容易,有的人能让你叹服技巧超群,有的作品可能让你受到心灵震撼,但未必用得上“可爱”这个单词。但圈圈的画着实让人觉得可爱,笔下之物让你看到一种童心与本真。令你不由追寻你内心对这些常见之物的某种似乎可感却又难于言说的东西。

可品:一种特异的感受要表达真切,必有赖于相应的形式语言手段,在这一点上圈圈是下了很多功夫去寻找和磨砺的,他笔下的事物大眼看去单纯而简洁,细品起来却有往深处看;细细咀嚼的余地,这种让人细看不觉寡味的品相亦属不易,包括技术层面。

可思:贡布里希大师曾说“艺术家不是画出看见的东西,而是看见了他画出的东西.”几年前的圈圈画不出现在的南瓜和茄子,是因为他没有从南瓜和茄子看出他现在画出的这种东西,因此,怎样观看便成为一个发人深思的问题。画家的困扰之一便是观看方式的定式变成了对自身的束缚。而圈圈几年来在油画上的变异,亦正向人们提供了对这一问题思索的个例。

就此打住,对一位虽不算十分年轻的年轻人来说,话不宜说的太满,他未来的路还长。但是,圈圈毕竟出来了,带着自己的面貌出来了。可喜可贺!

意出尘外,怪生笔端

——为帅喁中作品而作

我与帅喁中相交近二十年,我为文,他作画,但我们之间从未有过那种隔行如隔山的感觉,对于人生和艺术,我们有那么多“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共识。

帅喁中是一个具有艺术家气质的性情中人,却长期在最为商业化的广告业中打拼。对此,他有过痛苦和困惑,希望早日回到艺术创作的天地之中。果然,中年之后,他毅然放下公司老板的身份,回归艺术创作者的本色。

帅喁中是蜀人。魏颢《李翰林集序》一开头就说:“自盘古划天地,天地之气,艮于西南。剑门上断,横江下绝,岷、峨之曲,别为锦川。蜀之人无闻则已,闻则杰出,是生相如、君平、王褒、扬雄、降有陈子昂、李白,皆五百年矣。”成都平原自古人杰地灵,人文艺术,竞相激荡。以二十世纪以来的现代文学而言,四川文坛英才辈出,如巴金、艾芜、沙汀、李劼人、流沙河、廖亦武、柏桦,天下三分可占其一;以当代绘画而言,巴蜀画派从张大千、石鲁、蒋兆和到罗中立、何多苓、张晓刚,可谓百花争艶、百鸟齐鸣。这些四川的作家和艺术家共同的特点就是:张扬个性、打破传统、蔑视权威、独立自主。他们大都不愿当御用作家或宫廷画家,宁愿“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此心安处是吾乡”。他们忍受不了庙堂之高,他们只能享受江湖之远。

论及四川画派,画家陈丹青指出:“四川画派是众画家中少有的一群,主要是性格所致,豪爽、另类,他们不管别人,老子自己玩自己的,只要玩得高兴。”陈丹青对川美外面的“涂鸦一条街”倍感兴趣,他说如果没有罗中立这样的院长,怕是搞不出这样的东西来:“有谁见过,哪个学校的教室看起来像仓库,几乎每个老师都有自己的工作室,只有川美。”

帅喁中诞生并成长于巴蜀,曾师承四川画派的诸多大家。四川文化和川美学风在他身上打下了深刻的烙印:四川因为地处“帝国的边缘”,四川人向来不受规则和传统的制约,因边缘得自由,向来最具反叛精神和独立意识。而这一点正是成为作家艺术家的前提条件。

如果说四川作家是“我笔写我心”,那么四川画家就是“我笔画我心”。帅喁中的画就是如此,无论是人物还是风景,无论是大幅油画还是小幅素描,其背后都隐藏作一个无比丰富的心灵世界,惟有慧心慧眼者才能解读。难怪有评论家认为,帅喁中虽然受过科班的学院训练,他的作品走的却是一条少有人走的“野路子”。在他温文尔雅的外表下面,藏着一颗愤世嫉俗的心灵。愤怒出诗人,愤怒也出画家,所以他从学院派的拘谨和僵硬中破茧而出。

帅喁中以一双单纯的孩童的眼睛关照世界,他的画作道尽艺术家在一个荒谬而绝望的世界上孜孜不倦地对美、希望与永恒的寻求。清代文艺评论家刘熙载在其巨著《艺概》中指出,文学艺术是“心学”,是作家艺术家的情志即“我”与“物”相摩相荡的产物。所以,文艺贵真斥伪,只有那些有个性、有独创精神的作品才是有价值的作品。反之,那些因袭模拟、夸世媚俗的作品,即便暂时获得盛名,也无法经受历史无情的淘洗。刘熙载注意到,文学艺术的创作存在两种不同的方法:或“按实肖像”,或“凭虚构象”。而他更发现,最优秀的作品往往处在两者的张力之间,比如,他说庄子的文章“意出尘外,怪生笔端”,乃是“寓真于诞,寓实于玄”;他说李白的诗“言在口头,想出天外”,其实与杜甫“同一志在经世”。

帅喁中的艺术创作何尝不是如此?他在写实与抽象之间横冲直撞,他在庸常的此岸与洵美的彼岸之间上下求索。他的画风还在发展演变,他的生命更在淬炼提升,我愿意将德国诗人里尔克的那首《豹》转送给他,祝福他在艺术与人生的道路上,与那更伟大的真、更伟大的美和更伟大的善相遇——

它的目光被那走不完的铁栏,

缠得这般疲倦,

什么也不能收留。

它觉得只有千条的铁栏杆,

千条的铁栏后便没有宇宙。

强韧的脚步迈出柔软的步容,

步容在极小的圈中旋转,

仿佛力之舞围绕着一个中心,

在中心一个伟大的意志昏眩。

于是有一幅图像侵入,

通过四肢紧张的静寂——

在心中化为乌有。

【大河湾美术馆信息】

地址:北京市通州区宋庄小堡艺术东区

邮箱:dhwmsg@163

微信公众号:dhw-art

馆主电话:

馆主微信:yuzhi-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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