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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次絮语 (国画续写)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5-01-10  作者:shunzi  浏览次数:671
核心提示:国画续写梅次絮语 文 / 塞外清荷 在家里耽搁了一个月,交代了手里的工作,办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四月初,朱怀镜才由市里的领

续写

梅次絮语

文 / 塞外清荷

在家里耽搁了一个月,交代了手里的工作,办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四月初,朱怀镜才由市里的领导陪着动身去梅次任职。临行前,香妹执意与朱怀镜办理了离婚手续,是协议离婚,并以孩子离不开母亲为由,争得了孩子的抚养权。朱怀镜再怎么自责也没想到,自己在官场屈意迎逢,如履薄冰地努力了十几年,为的就是功名成就幸福美满,最终却落得个妻离子散。在去往梅次的路上,心里就时时袭来无限的悲凉。他时而恼恨香妹的一意孤行。又时而骂自己罪有应得,毕竟是他朱怀镜有了玉琴,才惹恼了香妹。心里这样自怨自艾地辗转了一路,却也没有影响和领导们高谈阔论时脸上露出的笑容。朱怀镜都暗暗吃惊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虚伪和卑劣。

朱怀镜毕竟是任职地委副书记,新官上任,梅次的各级领导便以汇报工作为由,宴请不断。为了和新环境的各级领导处好关系,朱怀镜心里再怎么难受,也只得硬着头皮应对,不能不去,又不能张扬。地委书记郑明也非常郑重地对他表示了欢迎,毕竟朱怀镜曾经是皮市长眼前的红人,虽然时过境迁,可谁知哪一天河水倒流也说不定,官场里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得多。小地方的人,怎么也是心地纯厚一些,即使是勾心斗角,也不比市里的官场来得明了,来得一针见血。

朱怀镜每每都是醉意微醺地回到住所,有时候懒得开灯,进门就斜卧沙发上,在黑暗里独自凄凉地慢慢睡去。有时候喝得再多一些,偶尔口喝了还会情不自禁地叫“香妹,我喝水”,喊了几次没人应,或者是口太渴了,稍一清醒,知道自己孤零零地躺在这梅次境地的床上,眼角就会有一点点泪渗出来。他是爱香妹的。这个跟随了他十几年、已经疏远他很久的女人,此刻却让他的心如此疼痛。即使有了玉琴,他朱怀镜也没想过和香妹离婚。

朱怀镜也时刻没有忘记监狱里的玉琴,玉琴虽然犯的是受贿罪,但是受贿金额早已全款上交,只因案子涉及皮市长,所以朱怀镜纵有天的大本事,也不能剜门盗洞地把玉琴弄出来,那就是与皮市长过不去。朱怀镜身为县委副书记,又是单身,县里的头头脑脑们自是把朱怀镜的婚事提到工作日程,明里暗里牵线搭桥的大有人在。有的人是为了和朱怀镜拉关系,有的人是为了攀亲带故往上爬,总之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朱怀镜倒是谨记前嫌,就算有女人投怀送抱,也没再和任何一个女人上过床。香妹和玉琴这两个女人,已经给他的人生留下了太多的歉疚和疼痛,还有圈在婚姻之外那年幼可爱的儿子,他哪还有闲心另寻新欢呢。香妹那里已经是覆水难收了,朱怀镜把所有的感情寄托,都放在了玉琴身上。

两年后,一天宋达清打电话给朱怀镜:“老朱,皮市长的政协主席也退了,全家搬迁到外地去了。皮杰的案子一直挂着,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你有没有想把玉琴捞出来的想法?”朱怀镜一听宋达清这么说,就知道他心里有谱了才肯说这样的话,赶紧说:“有,有,当然有!看来现在有机会了?”宋达清说雷拂尘向高级人民法院提起了上诉。皮杰的案子不能因为皮杰在国外不能归案,他们这些替罪羊就得在监狱关一辈子。有确切消息说,雷拂尘和玉琴本来也没把受贿金额据为己有,又在监狱关了五六年,这次法院有监外保释的消息。如果你想把玉琴捞出来,我就想办法给你疏通疏通。朱怀镜象是梅雨时节看到了太阳,眼睛里都闪闪烁烁地放着光,急忙说:“拜托拜托,一切都拜托你了。需要我做什么你就直说。”朱怀镜知道宋达清清楚他和玉琴的关系,也不避讳,况且现在他朱怀镜已是离了婚的人,就更没有必要避讳什么了。

其实这几年之中,朱怀镜去看过玉琴两次,都是宋达清走的关系。玉琴的脸越发地显得沧桑了。眼角触竟然有了细细碎碎的皱纹。朱怀镜有时候都有一种错觉,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是那个曾经和他卿卿我我的玉琴,而是一个陌生得都不能再陌生的陌生人。玉琴还是不怎么说话,也不怎么看朱怀镜,坐在椅子上只盯着眼前的脚尖,不知是在想什么,还是在发呆。朱怀镜以为玉琴对未来的生活心灰意冷了,就告诉玉琴他离婚了,只等玉琴出去,就永远和玉琴在一起了。玉琴听了这话,抬起了头,眼睛空洞地看着前方,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看朱怀镜,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朱怀镜揣摩不透玉琴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又不好问,就只说些安慰体己的话。

十月初,宋达清让朱怀镜去省城为玉琴的事情走走关系。宋达清陪着他到各个有关部门烧香拜佛,定好晚上朱怀镜请这些人吃饭。都拜访完了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离吃饭的时间还早,朱怀镜就开车去儿子学校附近的路口等儿子放学。朱怀镜每次来都会看看儿子,其实也想看看香妹,毕竟过去的十几年里,香妹对他朱怀镜不薄。香妹也不是不让他看儿子,只是香妹冰冷的语言和冷冰冰的面孔,朱怀镜看了听了心里就会心痛,所以有时候来了,就不和香妹打招呼,直接到学校看看儿子。刚离婚的时候,儿子看了他还欢蹦乱跳的,问爸爸你怎么不回家。这两年孩子渐渐地大了,也懂得了一些事情,见到朱怀镜就越发地冷淡了,这让朱怀镜心里挺不好受,他便想方设法地接近儿子。朱怀镜想,如果儿子都不认他这个老子了,那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别说是一个副处级,就是得了全天下,还有什么意义呢?朱怀镜坐在车里思前想后,思绪颓靡。见学生陆陆续续走过来,才瞪圆了双眼,唯恐儿子经过时看不到。见儿子老远走过来,朱怀镜忙摇下车窗喊儿子,儿子怔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才进了朱怀镜打开的车门。“琪琪学习很累吗,怎么瘦了?”朱怀镜拿出早就给儿子买好的几本名著递过去,见儿子伸过来的左手缠着纱布,吃惊地问::“你的手怎么了?”儿子冷冷地说:“我妈妈生病住院了,我做饭烫了。”朱怀镜看着儿子心里就一阵酸痛,问“你妈妈怎么了?”“你都不要我们了,还问这些有什么用?”孩子说着就下车要走。朱怀镜无法和孩子解释什么,急忙说:“你这孩子,快告诉我你妈妈在哪个医院,我带你去吃点饭你再回家吧。”孩子头也没回地说了医院的名字,就走了。

朱怀镜坐在车里有种心神俱焚的感觉。老婆孩子正在危难中,自己却千里迢迢为另一个女人在这个城市里奔波了一天,他朱怀镜到底是个至仁至义的君子,还是一个猪狗不如的混蛋呢?朱怀镜坐在车里闭上眼睛,仰面长叹。晚上已经安排好了饭局,医院是去不上了,也只得硬着头皮去赴宴。这顿饭朱怀镜满面堆笑频频举杯,内心里却吃得愁肠百结,惨惨淡淡。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朱怀镜就躺不住了,开车去医院看香妹,可是在香妹的病房外徘徊了老半天也下不了决心走进去。他领教了香妹的犟劲,怕进去了再惹得她不高兴。于是就走进医务室向值班大夫详细询问了香妹的病情,是因为长期失眠导致的心肌缺血,才经常晕倒。朱怀镜听了才放心些,又深感愧疚,要不是他朱怀镜沾花惹草把这个家弄散了,香妹也不会弄成今天这样。朱怀镜下楼去菜市场买了牛肉和切面,就开车去了市政府大院原来的家。看门的老头一眼就认出了朱怀镜,惊讶地问:“呀,朱处长回来了?”马上又说:“香妹好像住院了,前天晚上半夜120来接走的。”朱怀镜不想多说话,只说我来看看儿子,就径直冲着原来的家门走去。朱怀镜敲了敲门,儿子这个时间一定还在睡觉,朱怀镜就又加大了力度敲了几下,半天才听见儿子睡意朦胧的声音:“谁呀?”朱怀镜说:“儿子,是爸爸。我有要紧的事,快开门。”儿子果然就开了门。朱怀镜进门说:“你再去睡一会吧。你妈妈缺血,我给她做点吃的补补血。”儿子愣了两分钟,许是困的要命,就揉着眼睛,趿拉着拖鞋上床去睡了。

以前香妹生病了就爱吃朱怀镜做的牛肉面。朱怀镜先把红豆薏米粥熬上,就做牛肉面。做好了给儿子盛上一碗盖好,告诉儿子按时起来吃饭,就带着红豆薏米粥和牛肉面开车去医院。到了医院朱怀镜又犯难了,进去还是不进去?进去了怕香妹看了她反而生气,不送进去又瞎了他朱怀镜的一片心意,想来想去,他又走进医务室,让护士给送进去吧,香妹一吃这牛肉面就知道是谁做的,若吃她就吃了;若不吃她就是扔了,他的心意也到了。朱怀镜又想,这顿饭我做了,下顿饭谁做呢?孩子是不是又要自己动手做饭了?朱怀镜是越想心里越内疚,越想越心酸,心里越没缝,索性就把心一横,什么也不想开车回梅次了。

玉琴是元旦前从监狱出来的。出来那天朱怀镜去接的她。朱怀镜知道玉琴没有任何亲人,况且玉琴的牢狱之灾或多或少也有他朱怀镜的责任,他怎么也得来接她。玉琴从大铁门里走出来时,朱怀镜看着玉琴竟然没有欣喜和激动,看到玉琴滑稽的形象心里想笑,却又悲从中来。玉琴脱下了监狱里的衣服,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西瓜皮式的头发乱蓬蓬的,配着以前当经理时穿的职业装,不伦不类,很是滑稽。这生活,就像一把刻刀,能把一个人刻成天使,也能把一个人刻成魔鬼。朱怀镜牵着玉琴的胳膊走到车前时,玉琴却回头久久地望着监狱的铁门,虽然脸上里没有任何表情,却有点恋恋不舍的意味。朱怀镜怕玉琴想得太多,便催促着玉琴上了车。

车开进梅次县城之后,朱怀镜对玉琴说:“去我那里住吧,我都把房间收拾好了。”

“我不去。”这次玉琴却丝毫没有犹豫,回答得干净利落。朱怀镜把车停在路边,回头问玉琴:“你不去我那里,你去哪呢?”

“反正我不去你那里住。”玉琴说。

见玉琴态度坚决,朱怀镜只得给玉琴临时定了一个招待所。第二天就给玉琴找了一套房子,玉琴住进去便大门都不出二门不迈,只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呆想。朱怀镜说陪她去买几套换洗的衣服她也不去。无奈,朱怀镜只要有空就去陪玉琴,尽管玉琴不怎么说话,朱怀镜还是尽量逗玉琴开心,千方百计地让玉琴去他那里住,可是玉琴就是不肯,有时候朱怀镜兴奋起来,想抱着玉琴亲热,玉琴也都是冷冷地躲了。朱怀镜也并不怪她,劫难刚过,前途未卜,没有那心思也是能理解的。

年底,朱怀镜就忙了起来,各个乡镇调研总结,忙得焦头烂额。元旦这天下午四点了,朱怀镜才顶着雪回到玉琴这里。朱怀镜提着大包小包的青菜瓜果进来,玉琴见朱怀镜头上的雪都化成了水,滴滴嗒嗒地往下淌,就默默地拿了毛巾给朱怀镜擦。朱怀镜说:“今天过节,你等着,我好好给你做几道菜,让你尝尝我的手艺。”玉琴把菜接过来拿进厨房。朱怀镜脱了外衣,就在厨房忙活起来。他让玉琴去看电视,自己煎炒烹炸,不一会就做好了几道菜。

朱怀镜拿出一瓶红酒倒上,示意玉琴举起杯,他和玉琴碰了一下,说:“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除旧迎新,一切从头开始,明天光明无限。”看着玉琴浅浅地喝了一口,他也喝了一口。朱怀镜就说一些各处听来的痞子话逗玉琴乐。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总是要看一个人的脸色,刻意地讨她开心,这和皇帝面前的太监有什么区别呢。见玉琴脸上有点笑意了,朱怀镜就让玉琴闭上眼睛,他从包里拿出一条酒红色羊毛围巾给玉琴围上,又拿出一枚戒指给玉琴戴上,说:“睁开眼睛看看,这是我送你的新年礼物。”

玉琴睁开眼,慢慢拿起酒红色围巾的一角贴在脸上,苍白的脸便有了红润之色。朱怀镜就把椅子靠过来,把玉琴搂在自己的怀里。玉琴靠在朱怀镜的肩膀上,放下围巾,把带戒指的手举到眼前,用另一只手摸着手上的戒指,幽幽地说:“从小就幻想着给我带戒指的男人的模样,从和你在一起那一天起,我知道我生命中的男人就是你了。可是我知道,我这一生都没有戴戒指的机会了。我觉得戒指是婚姻的象征,只有结婚那天丈夫给戴上的戒指,才有意义。哪怕那是一枚草戒。以前,我没有权利戴,现在……哎,这人,就像墙上的时钟,今天的时针走的绝不是昨天的光阴,今天的你我,也决不是昨天的你我了。”

这是玉琴出来后第一次这么长时间地说话。朱怀镜怕打扰了玉琴,也不作声,只是把脸贴在玉琴的脸上,用手细细地抚摸着玉琴的手。玉琴从朱怀镜的怀里坐起来,把两个杯子斟满了酒,与朱怀镜碰了一下一饮而尽。朱怀镜也有点激动,也一饮而尽。

玉琴把玩着空了的酒杯说:“爱情,就如这杯酒,快乐着喝和痛苦着喝的味道是不一样的。痛苦的时候没有酒,也只是痛苦而已;痛苦的时候若有了酒,就会是痛苦的泛滥。”玉琴又斟满了酒,举着杯子看着朱怀镜,眼里有隐隐的泪光在灯光里闪烁。“来,我们再干一杯,以后就永远地戒了这酒,免得痛苦泛滥。”

朱怀镜也一阵心酸,霎时想起这几年的风雨飘摇,眼睛便酸酸涩涩的,怕玉琴看出他内心的酸楚,忙举起杯一仰脖子喝掉,说:“别瞎想,我们现在已经是苦尽甘来了。”

“怀镜,你能给我几百元钱吗?我想明天去理理发,买几件衣服和鞋。”玉琴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朱怀镜问。

“行,行。”朱怀镜好容易看到玉琴恢复了正常的,连忙把包拿过来,把包里所有的钱一股脑地都拿给了玉琴。“这大概有一千多元,若不够,明天我再给你去取点回来。”

“够了,够了。”玉琴感激地望着朱怀镜,然后把头倚在朱怀镜的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怀镜,你身上的味道,就像那个且坐亭一样,无论在哪里,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浮在眼前,弥漫在空气里。”

朱怀镜便有些激动,搬过玉琴的身子,手在玉琴的胸前滑动着,就要与她亲吻。玉琴笑着推开了。玉琴说明天吧,明天我剪剪头发,换换衣服,不要这个样子与你亲热,好像我还是囚犯似的。朱怀镜就笑了,心想这玉琴总算是正常与人交流了,别说是明天,就是一个月,他朱怀镜也能等。

第二天朱怀镜下乡调研,因为雪大路滑当天就没有回来,乡镇招待所特别的冷,朱怀镜躺在被窝里蜷着腿抱团取暖还冻得直哆嗦。迷迷糊糊的就看见了一个湖,湖上冒着白茫茫的雾气。仔细一看,仿佛湖面上漂着一幅画,再仔细看,画的是一株苍松屹立在冰天雪地里。松树上的雪,被刺冷的风刮下来,好像吹到了朱怀镜的脸上,朱怀镜就打了个哆嗦。这时朱怀镜就想起了李明溪,莫不是这疯子捣鬼吧?朱怀镜就四处喊李明溪的名字,再一回头,那幅画就变成了“荆都五个人”,那五个人又变成了四个人,却没有他朱怀镜,玉琴和几个人笑闹着像神仙一样坐在画布上向远处飘去。朱怀镜就急了,说你们等等我,一探身一招手就往湖里掉下去。朱怀镜一蹬腿就醒了,原来是一个梦,却惊出了一身冷汗。朱怀镜再也没有睡意了,瞪着眼睛想着卜老,曾俚,李明溪,他和玉琴过去的种种交往和经历。物是人非,那些过往也都像梦一样虚幻无凭了。想起李明溪,卜老和曾俚,朱怀镜的眼泪就流下来。“满面春风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自从他们死的死,疯的疯,走的走,朱怀镜就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了,且不说官场的炎凉世态,就这几年他朱怀镜的内心的痛苦,又能向谁说呢!

第二天,回到梅次县城都晚七点多了,朱怀镜开车直接去了玉琴那里,屋里黑着灯,朱怀镜敲了几下门没人应,以为玉琴睡了,就拿出钥匙开了门。进屋打开门灯,却不见玉琴的鞋,也不见玉琴的衣服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朱怀镜的心就凉了半截,没脱鞋就跑到进卧室,屋里黑黑的,床上却平平整整没有人,朱怀镜又跑进卫生间,跑进厨房,哪里都没有玉琴的影子。朱怀镜虚脱了一样走进卧室,瘫软在床上。痴呆呆地坐了很久,他才打开卧室的灯。他给玉琴买的戒指放在床的中央,底下压了一张纸条,朱怀镜拿过来,是玉琴的笔迹:怀镜,我走了。尽管命运多舛,我还是感谢今生能遇到你。我说过,爱情就像一杯酒,痛苦着饮和快乐着饮的味道是不一样的。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留下美好的回忆,我们相忘于江湖吧。如果有来生,我仍然只等你一人,因为你是我今生唯一值得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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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怀镜仰躺在床上,忽然就想起昨晚的梦,冰雪里的那株松树,画上飘去的那几个人,朱怀镜笑了,泪却从眼角顺着耳际汩汩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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