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3入天津水师学堂。
毕业后在海军服役。
曾参加中日甲午战争,落海得救。
1895年至南京投靠署理两江总督张之洞,深受器重。
次年随张回湖北,参预编练新军,由护军马队营管带升任第二十一混成协统领。
在军中多次破坏湖北革命党人的活动。
1911年武昌起义时,曾亲手杀害起义士兵。
后被迫出任湖北军政府都督。
南京临时政府成立时,任副总统。
袁世凯篡政后,伙同袁镇压革命,屠杀湖北革命党人。
1914年袁解散国会,篡改约法,设参政院后,被任命为院(议)长。
1915年袁称帝时,被封为武义亲王,坚辞不受。
次年袁死,继任大总统,与国务总理段祺瑞发生权力之争。
1917年,段利用张勋将他赶走。
1922年在直系军阀控制下,复任大总统。
次年被直系军阀驱走后,曾秘密往上海另组政府,失败后去日本养病。
1924年回天津闲居。
1928年6月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