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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美术》2021年第一卷推荐——李勇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4-08-31  作者:shunzi  浏览次数:303
核心提示:李勇 1963年生于山东济南毕业于山东艺术学院、中央美术学院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山东美术家协会理事山东工艺美术学院造型艺术


李勇

1963年生于山东济南

毕业于山东艺术学院、中央美术学院

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山东美术家协会理事

山东工艺美术学院造型艺术学院副院长、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

山东院艺术委员会委员、院聘画家


学院派是一种绘画状态

李勇教授1985年毕业于山东艺术学院,1987年进修于中央美术学院。在山东画院工作20年后,再次回到学院——到山东工艺美术学院当起了老师。或许正是有着长期从事专职创作实践及教学工作的经历,使得他对学院派美术的看法更加客观和全面。接受记者采访时李勇提出,并不是在学院里受过严格训练就是学院派,学院派更多的是一种绘画状态与文化身份。

记者:关于学院派,您是怎么理解的?

李勇:学院派的特点是严格、规范,传承有序、师出有名、按部就班、井井有条,包括技法的精湛,也包括理论的高蹈。按照我的理解,并不是每个“酷爱艺术”的,上了几年学、在学院里熏陶、苦行,谙熟“黑、白、灰”,默写“十八描”就是学院派了。有些人在学院里受过严格规范的教育,一路走来,顺风顺水,得到较高的学历、职称乃至社会的荣誉地位。但是陷于图式重复的疲软、市场利益诱惑、名声地位的悬置,作品缺少思想的深度、精神的纯度、语言的力度,或浮皮蹭痒,或故弄玄虚,游离而单薄、空洞而苍白,他照样不是学院派。话又说回来,如果一个人没受过“学院”训练,但他有着敏锐的感知、清醒的思考、准确的表达、生动的呈现,按学院派的情感来、脉络走,并过滤其陈腐的惯性的理念、筛选其纯正的扎实的技艺,关注艺术规律,关注技法演绎,不但有“学”,而且有“识”,那他就是学院派,起码这也是一种角色扮演与置换的方式。我想,这样理解“学院派”可能会更宽泛更从容一点。

记者:您说的这是广义上的学院派。

李勇:对,学院派的提法,我们不能只在文字上较真。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在“学院”之外照样能够画得很“高尚”、很“纯粹”,画得很有“学院范儿”。学院派——我更主张它是一种绘画状态,更是一种文化身份。否则不是“夜郎自大”就是“杞人忧天”。

记者:如今的“学院派”理念,其实包容性是很强的。

李勇:的确,对学院派本身也应该多元的、多角度、多方位的诠释。学院派既有着严格苛刻、高屋建瓴的一面,也有宽松舒展、兼容并取的一面。这也是学院派自身的优势。现如今,学院里很多老师同学也受社会价值取向和审美品位的影响,既敏于时代的变迁,又能从自我的生存体验出发,自然而然融入很多鲜活的独特的表述方式和视觉经验,如文人画人格修养;民间艺术的素颜无华;现代绘画的张扬狂野……这样一来学院派不是被分解了、支离了、不伦不类了,相反,学院派在此美术生态下,得到一种嫁接,一种充实。学院不是封闭的真空,应该把一些优秀的有益的东西都包容进来。尤其是中国画,它有着明确的文化背景,纯正的品评标准,很多东西在学院里是很难培育灌输出来的,要靠长期的文化积淀,要靠不懈的经验积累,包括品格塑造,精神追求要有“大学院派”的理念。

只要品质、品行、品位端正,精准有效地将自己的技能取向、图式经验在合理的、和谐的、合道的范畴内真情表达,不管你是“身在曹营”,还是“朝秦暮楚”画好是硬道理。我经常给学生举乒乓名将王皓的例子,他的直拍反打不是“学院派”,野路子,不上讲,但他赢球了,大满贯了,别人再怎么讲?中国人讲究“胜者王侯败者寇”。另外,比如当前的所谓“新工笔画”、“后文人画”,一些70后、80后画家,他们注重一些微体验、微叙事、微表达的东西,他们自身的艺术追求和创作不再局限于教育背景下扎实的技能功底,更多的是彰显传统积淀下的创新精神。把自己的心态心境坦然地自觉地完美地表现出来,这是学院派的生机所在,生命所在。

记者:结合您自身的艺术发展谈一谈吧。您最初主攻人物画,在业内很有影响,为什么后来转向山水画了?

李勇:先声明,画山水我是“玩票”。在山艺上学,我是81级的。2011年,同窗30年,大伙在一起办了个展览,前言中写了这样一段话:此展是一次超越“图式表述”与“文脉传承”的展览,是一次由同窗友谊的延续而引申出的艺术探求的展示与整合,是一次“集体回望”与“现状记忆”的梳理。此展集中展示出孙笑运、韩菊声、马麟春、李济民、李勇、蔡玉水在当今文化语境下的精神轨迹与情感诉求,并通过个性鲜明的图式经验、自然而然的技法描绘的展示,诠释出六位艺术家从“精神与品格”、“虚拟与真实”、“ 材料与实验” ……多角度地直面人文关怀与现实状态的绘画理念。执着的探求不仅使他们的个人艺术进入了新高度,对当今中国画发展也具有实践的启示意义,同时折射出当今水墨艺术发展的谱系与历程。毋庸置疑,这是在向“学院派”的致敬。

的确,那会儿是标准的学院派教学,同学们标着劲练素描、练速写,“齐不齐一铲泥”,生怕一不留神被人说成“业余”的。还是那会儿,似乎还有这样一种“潜规则”,所谓造型好的、基本功好的,都攻人物画。那些“构图不稳”的、“造型不准”的、“游山玩水”的、“风花雪月”的,无奈只有选择花鸟、山水画了。当然,现在回过头看这种现象和想法是很幼稚很滑稽的。其实花鸟、山水画蕴含的东西更多,“寥寥以写江山”,在笔墨游戏间将个人情怀,人生哲理表现的淋漓尽致,惟妙惟肖。而人物画画到一定程度后,只有“独立苍茫自咏诗”了,很难呈现那种“天人合一”“物我两忘”的境界。我以前画人物画时,山水只是作为画中的背景、气氛衬托,后来人物慢慢地被虚化、被淡化,没有了五官,没有了形象,人越画越小了,反而成为景物间的一个符号,所以,一些朋友开玩笑说我是越画越“不要脸了”。 我想,这大抵是“寄情山水”的后果吧,“有道无心”——这也正反映了我当下的一种绘画心态。如此“欲盖弥彰”,是否因循学院派的绘画状态?符合学院派的文化身份?借此采访梳理一下,也好给自己站站队,归归类,“背靠大树好乘凉”,“不用扬鞭自奋蹄”——将错就错,正着歪打,免得日后焦虑和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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