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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No电子杂志访谈_艺术家动态_ 艺术家_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4-10-27  作者:shunzi  浏览次数:542
核心提示:  NONO:先说说你怎样开始拍照的吧?  丘:怎样开始拍照,我想想,很简单,就是因为拍画,还有出去旅游。99年开始我每个假期

  NONO:先说说你怎样开始拍照的吧?
  丘:怎样开始拍照,我想想,很简单,就是因为拍,还有出去旅游。99年开始我每个假期都到一个地方去走走,拍照。刚开始拍的时候觉得拍的不好,后来拍的多了想选一些挂到家里墙上,选照片时看到有些还挺好玩的,恰巧都是黑白的多一些,后来就基本都拍黑白了。
  NONO:最初出去旅游,是纯粹为了旅游还是因为拍照?
  丘:一开始就是想出去逛逛,想找到些什么东西。并不是专门为了拍照的。
  NONO:我知道你一直在学校里当老师,和学校那种相对过于平静的生活有关吗?是由于这点激起的吗?
  丘:也不算是,就是一种逃避自我。旅游是释放自我的一种比较好的方式,也适合自己的内心的需求。其实很多东西并不是那么有意识去做的,也并非总有一个特定的目的,但是我总觉得那是我必须去做的。这种状态我自己把它称为是一种“梦游的状态”。
  NONO:就是说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其实都是无意识的?
  丘:但之后觉得摄影慢慢重要起来,在我的旅行的过程之中比重也越来越大。
  NONO:你最初接触摄影时受到那些名家的影像?或者说,哪些摄影师是你比较喜欢的?
  丘:西夫、维吉,以及后来受到了一些森山的影响。当时看了很多大师的作品,也了解了不少,但是现在看来,影响到的只是表面的东西。
  NONO:研究的不够深入?
  丘:主要是指导性不够,并不能从中找到一种方向,更多的是培养摄影的激情和感觉。现在我想要的是更纯粹一点的,更有力度的照片。无论它的调子如何,它的暴光是不是很准确,它表现出来的东西看来并不完美,但是很有力量,我想要的是这样的东西。
  NONO:也就是说是一种超越了表面的,或者说传统的摄影语言和摄影形式的一种能够直接达到本质的影像。再重提一下西夫,我想你喜欢他的照片一定是在调子上受了他的影响。在你的照片中影调也是非常明显的一个特点。我记得西夫对自己照片中的影调颗粒的描述是一种纯物质形态的感受,是一种可触摸的相对独立的一种东西,他对影调的控制极为痴迷。而对你来说,调子对于照片意味着什么?是否也和西夫一样?
  丘:我还远没有达到他的那种境界,对于调子,在我的照片中主要还是和画面结合在一起,还是一种帮助画面的作用。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其实现在看来调子也并不是那么重要。因为我觉得它是一种在传统摄影范畴之中才具备真正意义的因素。我现在也在尝试运用数码相机,我想要的是更自由、更有份量的东西,可以随心所欲。
  NONO:关于你的照片,我觉得有一种神秘感。
  丘:对,这种神秘感就是依赖调子来实现的。我刚才想要说的其实是如果能抛开这种调子来掌握神秘感,能够不依赖调子积聚一个氛围,那么我想我就成功了。而不是像总是隔着一层薄膜似的,我想要能够更直接,更到位。
  NONO:可是这里有一个问题,你觉得调子是一种装饰吗?也就是说,假如你不利用调子来表达这种神秘,你也可能利用其他东西来表达。而你想要的似乎是什么也不利用而直接到达根本?
  丘:并不是什么都不利用,而是因表达不同的东西来利用不同的手段,而不是像目前的状况仅仅是利用调子而已。
  NONO:对,我想假如过分依赖某种形式会让自己的路越走越窄。
  NONO:我突然想起寇德卡,我觉得你和他的照片之间有某种共通的地方,你也受过他影响吗?
  丘:寇德卡在很长一段时间也很喜欢。
  NONO:我觉得他的照片中有一种很难以言明的力量,它并非仅仅靠构图来完成。你会觉得很有张力,但是看不出它从哪儿来,这大概也就是所谓的寇德卡的“像场”。
  丘:我的照片也是有像场的。
  NONO:对,就是因为这点我才提到他。你的照片也是具有这样的莫名其妙的吸引力,你觉得这力量从何而来?自己是否也觉得莫名呢?
  丘:我觉得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来源于小时候一直积累下来的感受吧。小时候内心世界的某些东西一直有意识无意识的显现出来,你根本无法控制它,也不能摆脱。
  NONO:是怎样一种东西?
  丘:小时候性格很内向,不爱说话,很爱哭,但是对于事物有一些很准确的直觉。对于那些通灵的事件和超自然的力量也比较感兴趣。不过现在好很多了,不做老师之后话比较多了,因为做图片编辑需要和别人沟通,太酷了不行。
  NONO:目前你有怎样的拍摄计划呢?
  丘:就是想去做更自由一点的东西。也许也会去尝试做有观念介入的影像。其实在以前我对观念摄影是看也不看的,但是现在思想有一些转变,也接受了一些这样的作品。现在“观念”形式的作品比较叫好,整体的趋势很迅猛。也许十几年之后都会变成一堆垃圾,但是我觉得这不会妨碍我去做一些尝试。我希望能多了解一些,能“出去”再“回来”。
  NONO:这点说的和李可染的“用最大的功力打进去,用最大的勇气找出来”很相似。我觉得这不仅仅是一种能力,更是一种认识,很多人并不了解自己所处的位置,不能保持头脑的清醒。
  丘:这次北京的见面会对我也有一些影响,去了之后我觉得自己的照片太保守太传统了。但是我想这只是之前的我,之后我会做一些改变。但是也担心会失去自我,在见面会和蔡涛聊起,他说观念其实也就是西方照搬过来的,在市场体系中我们不得不迎合的某种模式。它会影像和控制一些局面,但是我们不能盲目的跟随,我们还是需要很执着的东西。我希望的是能吸收观念的可利用的成份,将自己过去的影像借鉴观念的力量产生一些转变。因此观念对我来说其实是一个过程和工具,它并不是目的。
  NONO:我觉得国内的观念摄影有一个很大的弊病就是抄袭,重复的太厉害了。而对于观念摄影的操作手段也基本只是以“导演”来实现,其实“观念”远远不仅仅是“导演”这一种方式而已。
  丘:的确是有这样的问题,而对“导演”的照片,只有看自己怎么对待了。因为一张照片的评判标准并不只有一种,它不是摄影与摄影,也不仅仅是摄影与观念,它还有很多之外的东西。每张照片都有很多东西值得挖掘。说到导演的方式,有一点是很值得借鉴的,就是他们的拍摄方式是完全的参与是一个控制者。而我自己的方式有时觉得其实挺可悲,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很冷漠,而照片其实是应该去投入体验的,去介入和参与的。有些老照片或者普通的生活照片现在看起来很有力量,就是因为它们并不是为了拍照而拍照的,这些照片完全是一种生活的直接的体验和截取,显得非常有趣。我见过一套民国时期妓女的点名册,上面有那些妓女的照片,我觉得那些照片拍的太好了,那些才是真正的摄影。
  NONO:你觉得这些照片很有参与性?
  丘:对,因为它是一种相对私密的、在小圈子之内流传的物品,你会觉得他们在玩,玩的很爽,很艺术,很行为化。而且那些妓女都显得非常有尊严。
  NONO:这或许正是因为拍摄者的介入和身在其中所产生的和普通人所不同的一种眼光。同时,这也很有趣的让我觉得他们好像在玩和如今比较热的“私摄影”类似的一种摄影。你怎么看现在的那些“私摄影”?
  丘:哈,有共同的地方吧。“私摄影”我还是很喜欢的,其实这种照片是从lomo那里延续过来的,他们突破了一种模式,然后很轻松的控制它,这很不容易。我很喜欢青头一的照片,觉得好玩,也很自然。同时她的照片很有设计元素,这是她的照片中最棒的地方。当然,还有她的生活方式也是与我们完全不同的,这与她的年龄还有生活环境都是离不开的。他们的照片就是更注重参与性的,摆脱了单一的模式。
  NONO:但这里有一个问题,就是对于他们的作品,很多时候可能会让人觉得这些照片反映的是只是某种生活方式和某个特定人群的问题,但对于影像本身,他们所处的地位以及意义究竟是怎样则会遭到一些质疑。这体现出的更泛化的问题就是我们究竟是在看这张照片还是在看照片反映的背后的具体内容。
  丘:我还没有很清楚的意识到这点,对于这个问题我觉得正是我所缺乏的……我想我可能会更执着于照片里能够看到的东西,而不是这张照片传达了什么。
  丘:你最近在拍些什么呢?
  NONO:我?我在拍些植物。其实,我对摄影一直都不很信任,因为它是这样一个机械性的东西,完全的自动化,它的重要特性之一就是复制,我觉得它能给我带来什么呢?但现在有一些改变。
  丘:你觉得怎样?
  NONO:还是能够表达的,投入了并不会完全不见,虽然我还不太明白它是怎样显现的。
  丘:对,这些照片和你之前的已经有所不同,可以感觉到你在和那些植物的交流,而不是冷漠的浏览。其实就是看到什么就能拍到什么。因为你意识到了。但是反过来说,有时候无意识也是一个好东西。我昨天看到了一些凶杀现场的照片,非常震撼。他几乎是以拍摄菜式的方式来拍摄尸体,那种刀口的角度,那种色调的控制,极其冷静。当然,那是警察拍的。
  NONO:这和阿巴斯的照片特质相同,她的照片令人恐惧的并不是那些畸形人,而是面对畸形人的态度。那种没有任何同情的超越了道德和伦理的一种态度。
  丘:是的,她没有经历过洗脑,我们都被洗的太干净了。所以得去梦游,回到最初的问题了,对了,我去梦游就是为了找到更真实的自己,背叛现存的状态,试图去寻找没有经过太多标准衡量过的更纯粹的认知方式。当然,还要很勤奋,要有好状态,状态不同出现的东西就不同,在小洲这里状态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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