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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礼歌:卡拉瓦乔、莫奈、伦勃朗绘画中的光影运用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4-09-06  作者:shunzi  浏览次数:489
核心提示:光在西方绘画中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有了光便有了阴影,有了体积,有了形状,有了色彩,便有了视觉效果。著名的美术史家孔普利兹

光在西方绘中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有了光便有了阴影,有了体积,有了形状,有了色彩,便有了视觉效果。著名的美术史家孔普利兹认为:“西洋绘画的特征之一——“造型”,使用阴影可让人感到物体的深远,因此对物体的阴影更须谨慎的处理。”

“对光的利用。我们可以找到三个代表人物来说明此事,即卡拉瓦乔。伦勃朗,莫奈。如果说印象派为外光法,那么伦勃朗就为内光法,而卡拉瓦乔就是平面光法。”

卡拉瓦乔深知光与影对人和物所产生的戏剧性效应,对观画者心里的冲击。他所运用的并非自然的光影,而是利用集中的有控制的侧光照射,使人在暗色空间中格外的突出,恰到好处的与环境相衔接。他对光影的处理富有舞台照明般的戏剧效果,戏剧性的光线使他的画作充满了迷惑众人的神奇力量。


“以《以马忤斯的晚餐》为例,此画描绘了路加在去以马忤斯的路上所发生的事件。基督遇见了两个以前不相信他死而复生的信徒,直到他们共进了一顿简单的晚餐,基督掰开面包递给他们时,他们才知道同行的人是谁。耶稣却在那一刻突然消失了。

像以往一样,卡拉瓦乔直接切入戏剧的高潮,就是直接画出了当两名朝圣者明白后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的那一刻。在卡拉瓦乔的作品中,右边的老人伸出双臂的姿势不仅意味着震惊,也反映了内心的无助。左边的朝圣者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好像试图阻止自己从画的上方飞升而去。似乎到这时旅馆老板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尽管他站在复活的主面前,却并未脱帽致意。

灯光、阴影以及透视画法的运用出神入化——老朝圣者的双手伸展到桌子外面,桌子渐隐入空间之中。年轻丰满、没有胡须的耶稣即使才经受了磨难却依然容光焕发。他凝视下方,脸上带着仁慈却难以捉摸的表情。桌上一篮受损的水果让人想起了卡拉瓦乔早期的静物画。贝洛里抱怨说对于春季的晚餐餐桌来说,无花果和石榴都不当季。”

摘自 《巨匠卡拉瓦乔:放荡不羁的一生》

译林出版社 2021.06

逃亡的狂徒 枷锁的敌人

人生比画布还要浓墨重彩

国内首部原版引进的由权威人士解读

卡拉瓦乔一生及代表作之作

莫奈的一生都在对阳光下的自然景物进行详尽的研究,他是一位真正的印象主义者,是历史上第一位把风景中的光与色作为唯一创作追求的画家。

真正让莫奈的联画成为传奇的,是他的鲁昂教堂大联画。

1892年,莫奈去鲁昂处理一件家事,见了鲁昂大教堂——12世纪始建,13世纪遇火重建,16世纪累次加工终于完成,18世纪又修复过的著名哥特式教堂。此前,透纳、柯罗、布丹、容金德、毕沙罗,都画过此教堂,但着眼点相去不远:巍峨高耸的教堂,那色彩单一的中央大门、门左的圣罗曼塔楼、门右的波尔塔楼、三角楣、拱廊、拱肋、精细美妙的长廊,与周遭景色一起,鲜明清晰地屹立着。

可是在莫奈那双独一无二的眼睛里看来,不是这么回事。他看不到色彩单调的石头,而是诺曼底变幻天空之下,阳光与雨雾落在石头上,营造的那些微妙的色彩。他决定以鲁昂教堂为模特,开始作联画。

当然,如你所知:鲁昂教堂比麦垛和白杨,难画得多。

先是1892年2月至4月,随后是1893年,莫奈分两次,为鲁昂大教堂绘制了三十多幅画。他是从三个不同的位置画的。首先,他在教堂正对面一家衬衫店里画,商店里工人来往,他没法工作,于是又去了一家时装店二楼试衣间。顾客抱怨不休,莫奈也只好找了扇屏风,让屏风两边可以各安其所,你试衣,我画画。1893年,他又换了个所在。你很容易看得出区别。比如,《棕色的和谐》一画,一望而知是阴天下午、光线晦暗。灰色的天空下,赭石色的教堂,灰色的大钟中央黄褐,周围却是蓝与灰的交融。中央三大门幽深黑暗,垂老的木门望其颜色可知。但饶是灰暗至此,彩绘玻璃窗上的蔷薇花饰依然明亮着。而在另一幅《鲁昂大教堂》里,晴天夕阳制造的黄色与浅玫瑰色被蓝色阴影遮得若有若无,在三角楣处,阳光的暗影却极分明。妙在莫奈的笔触已不再是当年被人指摘的粗糙,而是一种柔软至于黏稠的粗糙。古斯塔夫·热弗鲁瓦写道:

“鲁昂大教堂的巨大身影耸立于大地之上,同时又仿佛消失、蒸腾于清晨的淡蓝色薄雾中;各雕塑作品的细节、各蜿蜒曲折的装饰以及各个空隙和凸起部分,在白天的时候会变得很清晰;黝黑的门洞宛如海洋中的‘波谷’,墙壁上的石块明显留有时光流逝的印迹,如今在阳光、苔藓和地衣的映衬下变成了金黄色和青绿色;建筑物底部在暗影的包围之下,顶部则被正在消失的夕阳余晖染成了玫瑰色;这是一首对古老教堂所占空间抒发的绝唱……这是自然之力和人类创造之间的一次巧遇及其相互作用的产物。”

莫奈的好朋友、多年之后成为法国总理的乔治·克里蒙梭则说:

“灰暗的物体,其本身因阳光的照射而获得生命,获得给人们的感官以印象的能力。但这种围在物体表面、深入其内部、反射至外部空间的光波,始终处于杂乱无章的状态:有时如高耸入云的‘波涛’,有时如风平浪静的‘水花’,有时则像是一场‘急风暴雨’。物体正是依靠这种‘有生命’粒子的狂放不羁才得以显现出来,我们也正因为这种狂放不羁才可以看见物体,同时物体也正是因此才得以显出其确实存在;那么一件东西在光的照射下究竟是什么样子,这是我们现在必须弄清楚的,是画家所要阐明的,也就是通过画家之手来进行化解和重新组合。”

莫奈自己的痛苦,却甚少有人明白。在给艾里丝·霍舍戴的信里,他写道:

“我每天都会有一些头天未曾见到的新发现;于是赶紧将其补上,但同时我也会失去一些东西。就这样,我在做常人难以办到的事……我已殚精竭虑,几乎要垮掉了。一天夜里,我的噩梦一个接着一个;我梦见,教堂不知怎么倒了下来,压在我身上;其颜色好像变成了蓝色,但很快又变成玫瑰色,最后竟又变成了黄色。”

当时的一派观点认为,莫奈的选材颇有意味——谷堆象征着法国土壤的肥沃,又向当年米勒们那一代农民画家致敬;鲁昂大教堂是哥特式建筑的范例,是法国历史和文明的凝缩;杨树嘛,那一定是法国民主的象征……另一派则咬定这是谬论:莫奈以同一个事物为对象反复作画,恰好证明他不在乎事物本身,而在乎光的变化:他只想草地、山峦、谷堆和大教堂,成为了太阳、空气与天空的一部分。

后一种说法,确实有其道理:在莫奈笔下,鲁昂大教堂的轮廓没有石头的硬朗,而是画笔涂刷、模糊斑斓的色彩,阳光给石头铺上了浓稠鲜艳的雾霭。他用色彩和光线已经出神入化,足以制造强烈的实物感——即是说,他的画给人浓烈的感官刺激,让人觉得谷堆、石头和其上的阳光,都伸手可触,甚至有能让人嗅与尝的味道。或者说,莫奈的画已经不只追求光线与色彩,他在追求一整个完整的、呼之欲出的浓烈体验。所以1895年,批评家布劳内尔写到:

“莫奈的艺术,已经成为了自然本身。”

摘自《莫奈和他的眼睛》

译林出版社 2021.03

融传记笔墨与美术史料于一体

书写印象派创始人莫奈的一生

把画家重新镶回印象派诞生之初的法国

再现十九世纪法国艺坛那场最经典的

学院派VS 新天才的对决。

伦勃朗的内光法来自于卡拉瓦乔的平面光法。卡拉瓦乔对光的研究与表现,是把光作为主要的造型手段的。光的使用还停留在技术的层面上,只是一种造型方法而已。伦勃朗在继承卡拉瓦乔的用光特点的基础上,使明暗对比强烈的用光技法超越了视觉感受本身,融入到塑造人物形象,描绘人物内在精神当中。表现出了与卡拉瓦乔不同方向的艺术审美取向。

“1632 年,伦勃朗开始完成一些留名后世的作品。其一是《冥想中的哲学家》—尽管这幅东西当时未必叫这名字。此画很小,28 厘米乘34 厘米的尺幅,但意味深长。一个幽暗的房间里,螺旋形的楼梯,光芒来自两处:左侧窗口昏暗的黄光,照着冥思的老人;右角向隅,一人对着火焰微光。整幅画浸透在昏黄的色调里,不明晰,不美丽,但你能感受到光影和昏暗之中,直线、曲线各类图形的力量,一级楼梯和房间墙壁的沉厚质感,那黑暗尤其让冥思的老人显得蕴味无限。这是第一次,伦勃朗尝试用熹微的光芒、黑暗和人的情绪做游戏—这是他后来乐此不疲的玩意。”

摘自 《伦勃朗1642》

译林出版社 2021.07

从最著名的《夜巡》入手

展开光影大师伦勃朗的跌宕人生

生动复原荷兰黄金时代市民生活

解读古老欧洲的绘画传统如何

在光与影的重构中完成不朽的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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