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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秀波“大叔”的城东旧市与美食回忆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4-09-04  作者:shunzi  浏览次数:391
核心提示:福顺顺思密达: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大叔,吴秀波要跟我们好好聊聊他成长过程中的城东旧事,以及那些难忘的北京美食。这里天

福顺顺思密达: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大叔,吴秀波要跟我们好好聊聊他成长过程中的城东旧事,以及那些难忘的北京美食。

这里天津土著:



大叔


粉丝都觉得他是性感大叔标本,其实他不觉得大叔是个值得炫耀的称呼,只是因为主力娱乐人群年龄下降所致,他也不喜欢什么男神、女神,最好的词是男生、女生,谁要能让他从15岁重新活一遍,他愿意倾囊相赠。当时他正在拍《我的青春高八度》,扮演一合唱团老师,所以工作人员也都顺着叫他吴老师,很受用。

吴老师在回答问题时左眉毛总是不由自主地跳跃,真的是眉飞色舞,不知道算技能还是失控,也许是思考时的下意识动作。然后你的目光还是会很自然地落在他眉心那颗痣上,心想要是换一张脸肯定驾驭不了这颗大痣。也只有他这种高眉弓、深眼窝、挺鼻梁的西域面孔能够承载,你想要是阿拉伯王子眉心点颗痣那都不叫事儿。止不住地想象他缠上大白头巾的样子,那一定很像——阿凡提大叔。



他讲话声音不大,慢性鼻炎再带点沙哑,松弛而有节奏,会运用词句间的停顿来引起别人注意,显得既不强势,又不容忽略。语气中像放了很多佐料,孜然、茴香、辣椒面什么的,给张菜单都能念感人喽。

成长地图

吴秀波在朝阳区光华路一带成长起来,父亲是外交部西欧司的驻瑞士史官,就住在日坛公园附近的外交部家属区。关于他后来在生意场上和演艺圈里的起起伏伏,大家已经了解很多了,他倒更愿意回忆儿时的趣事。其实他觉得小时候没经历过什么大风雨,北京人的奋斗是有限度的,最不济还能回家找妈妈。



啃老族



他认为自己是蜜罐里长大的一代,爷爷奶奶经历过中日战争、父母赶上文化大革命,哥哥姐姐上山下乡,那都算大风大浪,而他属于新中国第一代啃老族,父母都是双职工,房子也不用买,没着过什么大急。他还记得当年父亲每次回国时有大件指标,花190元买个星火牌黑白电视机,很多小伙伴来家里看,谁家买了冰箱,他们就跑去要酸梅晶冻的冰块吃。

吴叔当年的活动半径,正好覆盖我们今天所说的CBD地区,在他眼里,那就是朝阳区的丝绸之路,见证了改革开放的全过程。这里有北京最早的服装摊秀水,最早的涉外商店友谊商店,最早的黑市外币交换据点,还是最早的外国人出没地区。眼睁睁看着秀水从街边上摆的木板台子,变成一个个小棚子,到最后变成了一幢大楼。街上的人穿得越来越洋气,开始有年轻人拎着吉他唱罗大佑的歌,有人在日坛公园跳霹雳舞。大家最初见到老外恨不得围观合影,到后来也习以为常了。总有让人兴奋的新鲜事物出现,今天回忆起来就是一部青春电影。




唯一让他感觉不爽的,就是学习,完全无感。吴秀波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大他5岁,品学兼优,当年以北京市第二名的高考成绩上了北大物理系,后来旅居瑞士,属于科学家范畴。他呢,资料里写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但每次他都会强调,我上的是“铁路文工团话剧团中戏代培班”。当时他16岁,成绩一塌糊涂,就为不再学文化课,给自己初中毕业后找个去处,他考过军乐团,报过美术班,还考过武术队,均未果,最后在报纸上看到铁路文工团话剧团的招生广告,决定去试试,还真考上了。代培班属于中戏的第三产业,不用参加高考,准确地说更像职高。

他回忆整个青春期一共也没跟父亲说过十句话,有点夸张,但你设想下他父亲的心境,俩儿子,一个光宗耀祖前途无量,不用多说;一个信马由缰油盐不进,说也没用,索性随他去。其实他并不是真的一无是处,只是他喜欢的都不是别人眼里的正经事。比如他酷爱国画,小学到初中一直坚持画,最喜欢徐悲鸿的马,同学哥哥结婚他送了一幅自己临摹的《八骏图》,挂在人家客厅里他觉得挺得意。



还有就是唱歌,最初他不知道自己能唱歌,上初中时全国正在热播一部日本电视剧叫《姿三四郎》,讲柔道的,于是所有男生课外一项主要消遣就是劈砖切瓦,把学校里要盖食堂的砖瓦糟蹋殆尽。校长动怒,说谁再敢劈马上请家长,班主任训话时说你们别光糟蹋东西,《姿三四郎》主题歌那么好听谁有本事学一个在红五月上唱。吴秀波走心了,虽然不会日语,但他强记发音,对着录音机反复练习,居然把歌学会了,在红五月上当着全校师生用校长讲话的话筒演唱,一鸣惊人。说实话那歌相当难唱,还是个挺干燥的女声,他把那些发音的特色模仿得极像。第二天他就发现全校学生都认识他了,还有不少女生打招呼,瞬间有万人迷的感觉,关键是给自己开发了一项值得炫耀的小技。


雕塑



少数大器晚成的艺人容易得意忘形,因为被压抑得太久,仿佛千年古画从地里挖出来就迅速氧化。吴老师倒始终还算平和,他说绝不是自己修行好,而是从小到大骨子里还是感觉不自信,何况影视都有滞后性,一年前拍的戏今天观众认可了,演员自身并没质变,不能因为今天出名了就觉得比昨天出色。除此之外,他还提到日坛公园一尊被他奉为图腾的雕塑。

日坛公园是他逃学时最爱去的地方,一定得好天气,不是春暖花开就是金秋十月,他书包里揣几本武侠小说就出门了,一转脸进了日坛。早上还困,找张躺椅头枕书包先咪一觉,十点多醒来,鸟也叫了,唱戏老头也走了,读几章金庸、古龙的小说,在园中背手转上一转,极有诗意的一个上午,跟现在拍戏放假差不多。公园中心水池里有一尊雕塑,上面飞两只天鹅,下面趴个癞蛤蟆,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告诉他:“那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这就是那尊雕塑

他说跟这雕塑有缘,小学时费劲心机拜了位师傅学形意拳,第一天赶上下雨在亭子里练功,起势一抬手,正指向癞蛤蟆。17岁被误诊为肠癌,做完手术后修养半年,每天在日坛里散步,累了坐亭子里,看着癞蛤蟆雕塑半天半天地发呆。再往后每每遇到和女朋友分手或是事业不顺,他也会来这看癞蛤蟆天鹅。他觉得这尊雕塑已经成他图腾了,就像生命中一个原点,时刻提醒自己的位置。“不是说非得看维纳斯、非得看大卫,看看这个也挺好的,长记性。过去是个癞蛤蟆,今天无非就是个出了名的癞蛤蟆而已,不知足就是不要脸。”这是他原话。所以今天当他看见有人得意忘形时,会觉得对方是在钢丝上翻跟头。


时尚大叔的京味美食回忆



应该承认,吴老师的穿着品位在中国男星里算出众的,这两年花白胡子一留,服装风格也比过去收敛,12年干邑的味道出来了。他说其实6、7年前拍《非常道》时就差不多是现在的样子,到《黎明之前》时需要把胡子刮掉,在《心术》里还得染头发,显年轻,演员的头发胡子都不是自己说了算。不过你看他三年前刚出名时上电视的样子,烫着羊毛卷发,嘴上没一根毛,大黑框眼镜,穿着极为花俏的服装,分明是想扮嫩。



后来可能是认命了,在《北京遇到西雅图》中的‘蓝爸爸’形象大受欢迎,他才恢复了本来面目,自在好多。他说之前‘杜莎夫人蜡像馆’给他做了个蜡像,后来他们又追过来,说你得重新弄一个带胡子的,之前那个和你不像了,说明他们也更认可这个大叔形象。

提到穿衣搭配,他说自己虽然有一柜子的衣服,但是往往想出一个组合后,就一个月都穿着它,只要不太脏,就不想再费脑子了。每个组合穿出去一千公里都没问题,百搭。关于流行趋势,他觉得风格总在轮回,比如今年阿玛尼新出的那种肥萝卜裤,20年前他就穿过,北京曾经很流行一种豆绿色闪亮的萝卜裤。还有当天拍摄穿的 GUCCI套装,把白衬衫的领子翻到外面,他当年在歌厅唱歌时也经常穿的是这种范儿。



关于瘦身,他有心得,虽然不爱运动,但已经一年多不吃肉了,疗效显著。不过在聊天时一不留神就提到小时候在厂甸吃的小碗蒸羊肉,下了公共汽车隔着两个街口都能闻见香味,小陶碗,肥瘦搭配,上面浮着一层羊油,手里捏个麻酱芝麻火烧。“那个香啊!”说话间他闭上了眼睛皱眉咧了一下嘴。

还有就是在新街口一带的大锅涮羊肉,是一堆人围着一口锅,屋里热气腾腾,每人手里一个白搪瓷缸子,写着“为人民服务”那种,里面盛着麻酱底料,交个五块十块的,老板根据价钱配给客人相应的羊肉、毛肚、白菜,有点像今天的街边麻辣烫。每次和哥们儿出去刷夜,饥寒交迫时来一缸子涮羊肉,那种享受是致命的。

不得不提的还有南城的卤煮火烧,因为17岁误诊为肠癌时切了40公分直肠,术后恢复他妈说吃哪补哪儿,所以有段时间他三天两头儿的去恶补卤煮,吃到最后闻见下水味就恶心。

总之,为了身材这些都戒了。现在他觉得少吃一顿肉就等于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就等于战胜身体内的一个欲望,谈到这,他狠狠地撇下一句:“跟丫死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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